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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孩子的出生那可是一件大喜事,这不仅是两个有情人爱情的结晶,也是一个幸福家庭的象征,同时孩子也承载着长辈们的祈盼和家庭的希望。然而对于在深圳市宝安区打工的刘桂南夫妇来说,这种幸福仅仅持续了十分钟就成了难言的痛苦。
一个刚刚出世还不到十分钟的婴儿,却意外地从凳子上摔落到了地上。婴儿的生命危在旦夕,刘桂南夫妇立即将婴儿转送到深圳市宝安区妇幼保健院进行紧急抢救。
经过医院及时的抢救,原本快窒息的婴儿重获新生,但接生人员的违规操作,却让刚刚出生的婴儿遭遇右肱骨完全性骨折。后来,医生告诉记者,婴儿造成这样的骨折,有可能导致终身残疾。为了讨回公道,刘桂南夫妇找到了为他们孩子接生的妇产诊所,但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个妇产诊所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产床和一张破败不堪的桌子。
刘桂南告诉记者,他们在妇产诊所生孩子花了600元,但现在救治孩子却已经花费了6000多元。多出医药费让他们十分苦恼,但更让他们追悔莫及的是刚出生的孩子就遭遇了骨折。
目前,警方对此案件正在调查中。据了解,在我国,孕、产妇死亡已经逐年在下降,但是,由于近年来城市中外来人口的增加,导致城市孕、产妇死亡率有所增加。
数据显示,我国外出打工农民主要以青壮年为主,基本上都处于婚育年龄。也是我国计划生育部门重点关注的对象,为了方便农民工的计划生育工作,许多地方也对医疗条件良好的医院进行补贴为他们服务。既然有正规的医疗服务,为什么还有一些农民工像刘桂南夫妇那样去选择那些不具备接生条件的黑诊所呢?
据了解,这些小的妇产诊所接生一次一般只收800元左右,而进正规医院就要收3000元以上,如果产妇住的时间长了,花钱就会更多,大多数在深圳打工的流动人口交不起住院费,从而给这些妇产诊所提供了空间和条件。
受农村旧的接生观念或经济等因素的影响,一些外来工怀孕后不愿到医院进行产前检查和接生,他们往往会选择到私人诊所或请接生婆到家里接生,产妇大出血、新生儿破伤风、甚至母婴双亡等现象时有发生。
生意红火的妇产诊所,由于价格低廉等因素,备受青睐,2009年4月9日,在知情人的带领下,记者走访了位于深圳市龙岗区横岗镇的一家妇产诊所。
当记者追问到是否可以开具出生证明的时候,诊所的大夫变得非常警觉起来,并且马上下了逐客令。下午3点十分左右,记者又来到了另外一家诊所,一位没穿白大褂自称是医生的人接待了记者。交谈过程中,诊所大夫告诉记者,来这里生产不需要任何手续,但如果要想顺利生产的话,还得打上三天的吊针。
但当记者追问有没有行医资格证的时候,对方却故意搪塞起来。和诊所医生交谈了半天,最终她还是没能把行医资格证拿出来。
这天,接到举报的宝安区松岗街道城管大队对这里进行了突然检查。在这家诊所的隐蔽处,记者看到,两张破烂的床板乱七八糟堆放着药品。在一间既当卧室又当产房的房间里,有一张接生用的单人床,在这张床下放在一个大大的垃圾桶,垃圾桶散发出来一股恶臭味。
在我们的记者调查中发现,虽然有面向农民工的正规医疗机构,然而却因点少,地势偏远,而难以满足他们的点多面广的需求。而且,尽管这些医疗机构的收费相比城里人来说虽然不高,但对于农民工来说,动辄几千元的住院分娩费还是让他们难以承受,面对广大的农民工育龄妇女,我们的政府又该如何从实际出发,为她们提供服务呢?
据了解,在深圳地区,为了解决流动人口住院分娩问题,提高孕产妇住院分娩率,保障孕产妇和新生儿的生命安全,当地的卫生部门也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
通过深圳市卫生局张科长的介绍,记者得知,深圳地区已经实施了降低孕妇死亡率和消除新生儿破伤工作方案,明确救助对象为“低保证”的户籍孕产妇、暂住贫困孕产妇,特殊孕产妇等。
据了解,“降消”项目降低了救助门槛,扩大了救助覆盖面,实行贫困孕产妇住院分娩单胎顺产,剖宫产采费用总额包干制,单胎顺产定额为2200元,救助1400元;剖宫产额定额费用为3200元,救助2000元。
事实上,不仅深圳地区,还有一些流动人口较多的城市,如北京、上海、广州、此前都推出了类似的流动人口孕产妇限价分娩试点措施。在采访中,专家告诉记者,如何让这件利民好事要真正落到实处,“平价产房”是否能一路走好,还将有很多问题亟待解决。
据国家人口计生委统计,2008年全国流动人口已达2.01亿,其中育龄妇女的数量就高达5600万,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的群体,一些地方政府已经采取了诸如住院分娩补贴、增加流动人口农民工的定点医院等等许多行之有效的政策办法,对解决地下分娩这样的问题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然而,面对我国流动人口农民工不断增长的这一现实,我们也希望通过国家新出台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对包括农民工在内的不同收入人群在医疗上得到更为广泛的保障制度,从而更好地保障他们的卫生保健工作,让我们的下一代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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