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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逃离式的减压
37岁的唐先生,金融投资方向博士毕业,如今已是某高校副教授。他,也是某心理卫生中心的“老病人”。“如果这周的复查没问题,下周一就可以办出院了!”听医生这么说,病床上的唐先生陡然坐起,“啊?我不出院,多给我检查下嘛……”
医院的一套检查和辅助治疗设备,唐先生已非常熟悉。做完电刺激治疗,他熟练地拉过呼叫器叫来护士,“这东西等着用的病人多,我要赶紧还了”。跟邻床的患者相比,年轻的唐先生精神不错。他掏出一个最新款手机,熟练地在屏幕上画了画,“看,我的股票涨了,刚赚了一万元……”
让人意外的是,这个看起来神采奕奕的“病人”,一年之内有半年都在医院。他说,呼吸内科、心内科……几乎把医院转了个遍,最终他被转到心理卫生中心,“他们都说我是心理疾病”。
做着让人羡慕的高薪工作,唐先生却像厌学的学生样,有“厌班症”。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我是个很怕死的人,在医院住起有安全感”。他说,7年前,他曾遭遇过一次青霉素过敏,濒死的经历至今历历在目,“气紧、窒息,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上课、做论文、出差、兼做个人投资……唐先生说,工作越来越忙,窒息的感觉竟出现得越发频繁,“但每次到医院检查,身体又查不出问题”。这种莫名其妙的“发病”折磨得他“贪生怕死”,做什么都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