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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0日,美国科罗拉多州奥罗拉市,一名蒙面枪手在《蝙蝠侠前传3:黑暗骑士崛起》的首映现场引爆催泪弹并朝观众开枪,造成数十人死伤。在被逮捕之时,枪手霍尔姆斯对逮捕他的警员说:“我就是‘小丑’”,而众所周知的是,小丑是蝙蝠侠电影中饱受争议的反面形象。美国媒体据此分析,霍尔姆斯的惊世之举是在模仿电影中“小丑”犯罪的场景。
“Cosplay犯罪”
类似此次枪击案的“Cosplay犯罪”在历史上很常见,他们甚至还有专门的术语“模仿犯罪”,即犯罪者模仿以往新闻、故事或是电影小说中的知名罪犯,利用已有的犯案方式进行犯罪活动。
1912年“开膛手杰克”案发生后,一系列的模仿行凶案件,让心理学者和犯罪学家开始重视“模仿效应”。事实上,模仿犯罪从未间断过,1994年出品的《天生杀人狂》可能是被罪犯模仿得最多的电影。这部电影基于查尔斯和其女友安在1957年~1958年的真实犯罪行为创作而成。这对情侣杀害了包括安的家人在内的11人,而安也是美国历史上被判处一级谋杀罪的罪犯中最年轻的女性。
在《天生杀人狂》所引发的大量模仿犯罪中,最著名的杀手是本杰明·詹姆斯·达拉斯和他的女友莎拉·爱德门森。他们在吸食毒品后,反复观看这部影片,并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归宿”。除此案之外,还有12起案件的动机被认为与《天生杀人狂》有关。
另一起知名案件是模仿“开膛手杰克”,47岁的德里克·布朗选择了和“开膛手杰克”同样的作案地点、同样的目标,并且使用了同样的手法。
反社会人格才是罪恶根源
事实上,电影只不过是犯罪的“噱头”。真正使罪犯实施极端暴力行为的,是其本身的反社会人格。
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玛莎·史图特博士曾经在《4%的人没有良心,我该怎么办?》中这样描绘反社会人格者:“4%的人毫无道德感,而极端的反社会人格者常常会把电影当做自己的归宿。”
按照心理学家塔尔德“自上至下法则”的解释:反社会人格的“无良心者”,通过模仿电影中的“成功罪犯”来让自己获得“成功”。
根据媒体挖掘,此次枪击案的凶手霍尔莫斯没有注册过任何的社交网络,2010年从加州大学河岸分校毕业,因找不到工作,次年开始在科罗拉多大学丹佛分校攻读博士学位。他不擅长与人交流,沉迷于游戏之中,在今年秋天,他开始跟不上课程,所以只能准备退学。
学者克莱克里在他的《正常的银面具》中揭示了反社会人格的一些特点:相貌智力均在中等以上,第一印象常使人产生好感。不带有精神分裂症状,思维并不紊乱,也没有幻觉与妄想现象。没有焦虑症与情感障碍的症状,情绪既少焦虑,也少激动。对人对事既无责任心,亦无义务感。
30年前,杀手盖斯和霍尔姆斯一样钟爱“小丑”:“小丑杀手”盖斯以优异的成绩从商学院毕业后,成为一名出色的推销员。社区里的邻居都十分喜欢他,特别是孩子们,因为盖斯经常装扮成小丑来逗他们开心。直到1978年,在一次对失踪男孩的调查中,警察在盖斯家中发现了28具尸体(另有5具因无处摆放而被他抛尸河中),所有33名受害人都被他绞杀。在审判过程中,盖斯宣称:我最大的罪不过是开了一个无照墓场。
(本报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