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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史的真相——《苦难辉煌》作者金一南少将做客央视《对话》讲述学习的力量

发布时间:2010年11月26日 16:54 | 进入复兴论坛 | 来源:中国网络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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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对话》供稿

    (本期节目将于2010年11月28日晚21:55在CCTV财经频道播出)

    陈伟鸿:《对话》栏目主持人

    嘉宾:

    张树军:中央党史研究室秘书长

    金一南: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教授、《苦难辉煌》作者

    每一次回顾历史,都是为了前行。在中国共产党十七届四中全会上,中央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重大战略任务,强调要把各级党组织建设成为学习型党组织。在新形势下,特别需要从党的历史经验中汲取经验和力量。

    《对话》栏目特别邀请中央党史研究室秘书长张树军,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教授、《苦难辉煌》作者金一南少将,和大家一起重温党史中被遗忘与忽视的细节,追溯中国共产党的成长历程,透过历史的真相,认识一个在学习的力量中成长的中国共产党。

    1、入党宣誓那一刻

    陈伟鸿:在鲜艳的党旗下宣誓,这是八千万中国共产党党员大家都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许这一刻你会问,在中国共产党成长和发展的90年的历程当中,究竟是什么使得这面旗帜越来越鲜艳,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我们究竟怎么做,才可以锻造这样一个旗帜的鲜艳。当这样的画面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时候,其实你们也能够想到或者看到那样难忘的瞬间?

    张树军:我们也是非常非常的激动,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入党宣誓的那一刻。

    陈伟鸿:这样的瞬间带给金教授什么样的记忆吗?

    金一南:我们一个老副教育长谭恩晋,他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他1947年在北平入党的时候,就是被叫到一个城墙跟底下,发展党员的同志就问我一句话,怕不怕死,我回答就两个字,“不怕”。发展党员组织的那位同志说,好,你从现在起就是中国共产党的真正党员,就是两个字。

    陈伟鸿:虽然是两个字,但这是非常艰难的考验。

    金一南:实际上就是我整个生命、整个热血全部托付给党。

    2、历史上的 “南陈北李 相约建党”

    陈伟鸿:“南陈北李,相约建党”,我觉得很多人在历史书上都读到过,但是在读这段的时候是不是也带来疑问,因为在参加“一大”当中好像没有两个人的名字,他们当时在做什么?

    金一南:陈独秀没有参加一大,他当时任孙中山的南方当教育局长,他当时有一笔款子,人一走不好办了。他有抽不开始的要做。回想今天起来,他和筹措一笔贷款相比,那是芝麻和西瓜的例子一样。李大钊也是,当时停发了北京八所高校的薪资,李大钊是索薪委员会的委员,就是要把工资讨回来,所以李大钊也没有时间到上海去。当初中国共产党建立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想到28年以后这个党能夺取全国的政权。

    陈伟鸿:今天看来,我们今天的成功是历史的偶然还是必然?

    金一南:历史的偶然是大量的必然。我们说共产主义必然要实现,它是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需要人们去奋斗,牺牲.前面全是荆棘,能不能走过去谁也不知道。

    张树军:这13位代表当时也没有想到,我们党史推荐的时候有一句话,这是当年的时候我们党史大家胡乔木加上的。党的一大成立的时候,党的一大是在秘密状态下进行的。除了会场一度遭到巡捕的暗派以外,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这时一个新的火种在黑夜中点燃起来了。

    渠爽(人大学生):我非常关注的一点,当时有很多年轻人成为了革命的参与者领导者,很多人年纪轻轻牺牲了,我觉得他们这种义无反顾的精神和奋斗的精神,我觉得在我们这种和平年代的学生身上是很匮乏的,所以想问一下两位嘉宾,他们这种年轻革命家的精神和激情从何而来呢?谢谢!

    金一南:毛泽东34岁上井冈山,周恩来29岁主持南昌暴动,聂耳23岁谱写《义勇军进行曲》,他们充满了热血和献身,你要看我们的历史不得不惊叹那个年代的精彩。

    陈伟鸿:真是激情燃烧的一段岁月。

    金一南:我举一个例子,当时我们党一大领导人陈独秀,他当时家乡二叔没有后嗣,没有儿子,二叔是商人,就选定陈独秀继承遗产,就找两三个人到北京找陈独秀把财产过继给他。在今天我们很多人会欢喜异常,但是陈独秀说你给我滚,不要找我,那几个人说少东家,北京还有几个铺面,将来那几个铺面都是你的,我们今天看北京的房地产价格如此之高,北京还有几个铺面是特别好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非常好的事情,陈独秀说滚,我跟他毫无关系,我们是要搞共产革命,我们要消灭私有制的。

    陈伟鸿:不屑于一夜之间当富二代。

    张树军:我觉得这个激情背后更多的我们要思考一个什么问题呢?那就是真理的力量,理性的选择。回到我们今天的话题,就是学习。早年不管是资产阶级革命家也好,后来转变成共产者的早期的共产党员也好,他们都是通过学习,通过掌握一定的真理,才勇于献身人民事业。马克思主义是产生在欧洲的一个学说,当时传到中国的时候有大量的,光社会主义都不知道有多少种。瞿秋白有一句话叫“隔着窗纱看小屋,越看越看不清。”最近一个学者考证,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时候,中国一共建立了360多个政党。

    金一南:就是不断在对信仰的选择当中。

    张树军: 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早期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是从书本到书本,我记得刘伯承元帅1986年10月17日去世以后,小平同志,他的老搭档,写了一篇文章叫“道伯承”,其中提到一个情节,就是1924年的时候伯承同志接触了共产党,但是他并没有加入到党组织。他经过两年的观察、思考作出了决策,就是选择了马克思主义,对共产党的这种政治信仰。

    金一南:我们君主立宪也搞过,康梁所有的行动,那也是学习。我们没有成功,西方有三权分立,孙中山搞五权分立,当时民主自由博爱也搞过,结果辛亥革命也失败了。我们向西方学习,包括毛泽东、陈独秀等等都相信过西方的,比如说美国的威尔逊主义,威尔逊搞国联。一次大战以后,中国作为战胜国参加巴黎和会,战胜国参加巴黎和会,让你把山东的权益从德国转给日本,还照样分离你,中国非常失望。我们没有学吗?西方的什么我们都学了,都没有学成,都没有奏效,最后转入了马克思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