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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素有债券大王之称的Pimco创始人格罗斯(Bill Gross)认为,美国不断累积的巨额债务只是危机的表象,致病源头是几十年来总需求不足。老龄化、全球化带来发展中国家的竞争以及科技进步导致工人工资下降是消费需求不足的原因所在。着眼于债务上限是头痛医脚,创造就业力促经济增长才是治本之道。
这些天美国总统奥巴马似乎才是债券市场的主宰。奥巴马周一声称,无论某个评级机构怎么认为,美国是而且将始终是一个3A信用国家。美国国债行情应声上攻,收益率降至周期低点。
区分原因与结果、症状与病因对政治家和投资者来说同样至关重要。华盛顿几个月来的作为基于美国和欧元区遭遇的债务危机必须通过近期大刀阔斧削减支出才能解决这一假设。共和、民主两党的不合在于支出削减,以及为抚慰选民和市场必须削减多大规模的债务。
增加收入可能是部分解决办法,但在支出削减不平衡(削减3-4美元对应增税1美元)的形势下,市场和经济增长要求实质为财政紧缩的措施出台让人联想起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过去30年在新兴市场的政策。大家一致认为,我们必须像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阿根廷、巴西和墨西哥那样,通过削减支出紧缩预算、减少赤字,经济增长方能有起色。
不过虽然我们的债务危机实实在在且将来可能增长到难以为继的地步,但它只是症状而非病因,总需求,即消费与投资需求不足才是病根所在。借债只不过是主权市场与私人市场为维持需求滥开的药方。无论是美国还是美国在全球市场上的对手,几十年来总需求一直不足,只是随着金融杠杆的枯竭和耗尽才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总需求不足这一资本主义致命毒瘤的形成,是由于几大因素的长期发展:
(1)人口老龄化。随着“婴儿潮一代”步入退休年龄,他们的开支与年轻人相比减少。由于未来购买力有限,住房、增添新车等需求只能是心向往之。
(2)全球化。发达国家40来岁的人自满又缺乏职业训练,亚洲和其它地区20亿年富力强的新兴工人正在抢走他们的饭碗。
(3)技术创新。机器和机器人取代人类劳动,虽然公司利润增加,但工人工资却下降。
债务危机高潮过后这些抑制经济和消费增长的长期力量将粉墨登场。为了维持消费,我们的信用卡积欠越来越多,直到遭遇市场强行施加的限制为止,这时我们将不得不去杠杆化。本次危机的关键不是债务,而是全球总需求不足。全球各国都在尽力扩大本国就业,决策者们降低利率,通过推迟主权、公司与家庭违约赢得喘息空间。然而从财政角度来说,无论需求多么旺盛,都被反凯恩斯主义的预算平衡短期目标所限制。华盛顿纠结于债务上限而非创造就业,错误地认为预算的平衡将导致经济的平衡发展。
奥巴马和国会必须认识到,一个AA+国家要维持AA+的信用,一定要专注于经济的增长,而不是短期内削减债务。我们有债务问题,但这主要是总需求不足引发的危机。21世纪的凯恩斯们对此应有认识,敲响警钟,指出从财政角度而言决策者们正在引领我们走向衰退和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而不是虽然低增长但仍有活力的21世纪美国经济。(云翔/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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