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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02月24日 13:46 往期《经济视野》文稿 我要评论
冉国胜:“最大的梦想就是不要把这个东西失传了。”
冉国胜的一身手艺到现在还没有传人。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由儿子来继承他的手艺,可是两个儿子对父亲的手艺有些不屑一顾,大儿子到上海打工去了,小儿子现在也盘算着出门打工。
冉国胜:“他不愿意学。那没有办法,年轻人做他自己愿意做得。 ”
冉启坤:“划篾条这些,工序又多,难得搞。”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冉国胜决定让儿子再跟着学学篾匠的手艺。也许是摄于父亲的威严,或许是考虑到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儿子拿起篾刀,可是他流露的是许多的不情愿以及对这种手艺的畏惧和陌生。
冉启坤觉得做篾匠是一件难事,另外一个叫做徐江的年轻人却找到了做篾活的乐趣。现在他已经能够单独编织了。徐江的父亲徐海成和冉国胜一样也是当地著名的手艺人。其实,一年前,徐江也想着要到外面去打工。为什么两个老篾匠的儿子一个就学会了手艺,一个却怎么也不肯学呢?
冉国胜:“一是利润比较少,二是他才学比较慢。”
冉国胜和徐海成编织的都是一种当地叫做花背篓的东西。同样的东西为什么有两种不同的效益呢?
冉国胜:“这个就是产量太低了,要这么多工序,一个要做这么几天。你不成批量的,你带少了划不来。我们本地的就忙不过来,你像我一年到头都忙不过来。
冉启坤:“因为成批的销售出去,又能省工,又能赚钱。成批成量的做。
在像咸丰这样的大山里面,山高路陡,当地的农民只能用背篓作为生活中的运输工具,按照不同的用途,背篓还有着不同的样式。在与背篓打交道的日子里,人们对花背篓有着格外的感情。
记者:“你这么多背篓最喜欢什么? ”
村民:“当然是这个嘛,这是在结婚的时候留下来的。在我心目中还是最漂亮的。”
尽管当地人对这些花背篓是宠爱有加,但是这毕竟只是山里人的一种日常用品。 让山里的背篓走到山外的是一个叫做林荣俊的人。2002年,台湾商人林荣俊来小村投资兴办乌龙茶厂。来到小村他第一次看到了大山里特有的背篓。对这种在台湾根本没有看到过的竹制品,林荣俊一见钟情。2003年春节,他买了六个花背篓带回台湾。
林荣俊带着这些背篓回台湾,一路上都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游客:“在香港机场,很多人看这个东西,向我们打听是在哪里买的。要不要卖。”
看到香港、台湾的人也喜欢这些背篓,林荣俊也曾打算将这些背篓销售出去,后来,他也只好暂时放弃了。
林荣俊:“这个量要上规模,量也不是很多。有时候我们在小村定的话,有时候要好几天才做一个。”
林荣俊:“心里还是有点自豪的感觉。 ”
随着时间的推移,冉国胜的自豪也慢慢藏在了心里。可是花背篓买到了台湾,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他就是徐海成。看到外面的人喜欢这些花背篓,而且当作一种工艺品,徐海成觉得在外面背篓肯定是有市场的。
由于编织这样的花背篓一个人需要四五天的时间,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满足批量的要求。徐海成想到了村里另外几个手艺人。徐海成想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做这些背篓。
记者:“当时给他们讲的时候他们都同意吗?”
徐海成:“那他们都同意,都觉得合伙做生意还是可以。在经济上划的算,能赚到钱。集中起来比一个人销量或者是经济效益、规模都要大得多。 ”
2004年,徐海成和白启兵,张伯辽联合在了一起,徐海成年纪最大,手艺最好,他也成为了三个人的主心骨。
第一批货20个花背篓很快就做出来了。可是这些花背篓往哪里销售呢?他们想到了一个地方。
在我们采访时,正好遇到一批游客来到小村,这些背篓一下子引起了她们的兴趣。
游客:我觉得这个背篓很有少数民族的风味。”
游客:“感觉这个曲线嘛,女孩子一般都比较感性,所以给人一种很流畅的感觉。”
徐海成把背篓摆进了景区。很快就引起了旅游公司的兴趣。
徐海成:“最大的一个订单是一个旅游公司的。他们订了50个。60到70 元钱。”
白启兵:“现在就是忙不过来。订货的多。”
徐海成:“我们从中得到启示,旅游产品的开发,一定要从民族传统的工艺着手。目前红军背篓已经覆盖到了县内的坪坝营景区。”
现在徐海成他们编织的背篓已经是小有名气了,没事的时候台商林荣俊也会去看看这些背篓,他在想着把这些东西拿到台湾去卖。当地已经有100多个工匠开始了或紧或松的联合,2005年,小村的背篓向外销售了5000多个。徐海成他们又再捉摸着新的想法。
徐海成:“以后规模再大一点了,那是要起个名字才行,那才能成批成量的销售。考虑到我们的旅游资源怎么拓展销路的问题上,我们就命名为红军背篓。既反映了我们老百姓和红军的感情,也为我们这个产品打出品牌也符合实际。”
冉国胜:“我想政府组织一些产品出去,我们认成本。”
记者:“加工送到哪里?”
冉国胜:“送到需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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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刘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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